白露宵◆

(^з^)-☆

美瓷☆吐真剂

美→瓷


#红营折将#

#优秀的将领会熟练地运用战友身体#


解锁药剂↣吐真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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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

两军交战持续多日。


蓝营大捷,活捉敌方上将。美正与同僚喝酒庆功,忽然来了一个士兵,说是捉到了一个间谍,身份非同小可,请他务必去地牢走一趟。


被擒获的正是红营的新晋少将瓷。因其相貌出众、战术诡谲在战场上大名鼎鼎,是另一位阶下囚苏上将的得意门生,更是美的老熟人。


美刚走到地牢的门口,便听见刑室内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,如果不仔细倾听其中的内容,他还以为是下属在给他呈读战况,一丝起伏都没有。


“……他驾驶战机经过我的身旁,我感觉我的心脏和他的发动机一同震动。”


美:“噗——”


这是什么奇怪的类比,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能在瓷的嘴里听见这样的话。


这位被称为“红营雏鹰”、前途无限的敌营少将,坐在刑椅上,四肢受缚。他军服笔挺,面容恬淡,正在用他那形状姣好精致的唇,一字一句地诉说对他的爱语:


“……我是如此地仰慕着阿美利卡上将,尽管相隔19.27km的战地距离,也不能阻挡我想要见大人一面的渴望。”


瓷敏锐地听见一道脚步声走进刑室,就站在刑室的玻璃后面,也依旧面不改色,平静地叙述道:“……如果可以,我愿意卸去所有军衔,成为上将大人的妻子,为他洗手作羹汤,无怨无悔。”


美听了一会儿,忽然问刑讯官:“你刚才给他打了什么?”


刑讯官03恭敬地回答道:“是型号为t3976的吐真剂,长官。”


美拨开摆放在桌上的刑具,拿起那根空掉的针管一看:“……”


他的面部表情呆滞了一瞬,目光晦涩地朝玻璃后的青年看了一眼,很快又恢复如常。


“瓷,我知道你听得见我说话。”


传音器把美的声音扩散到整个刑室内部,入耳的声音清晰可闻,瓷停顿了一下,“您想说什么,上将大人?”


不卑不亢,不矜不伐,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,好似他坐着的不是刑椅,是他蓝营的顶级贵宾席。


美语气和善,“只是想知道你来蓝营的目的。”


瓷直视着面前的黑色单面玻璃,尽管他看不见后面的人,但他知道美一定在看他,“自然是因为爱慕上将大人。我难以克制内心思念,才做出如此逾矩之举,哪怕因此丧失性命,也心甘情愿。”


美撑着审问桌,静静听着他说话,湛蓝色的眼底掀起风暴。


那边瓷还在继续示爱,倒是很符合注射吐真剂后“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”的药效。


“此心坚如磐石,匪席不可卷,早在第一日见到大人的英姿起,我就发誓,一定要找到效忠大人的机会……”


美一边听一边沉吟,而后打开录音笔,把瓷的话全部录进去。


半晌,他点一点头,直接打断了瓷,“好,可以,我同意了。03,待会儿就把他押下去洗干净,送到我的房间里。”


03:“是,长官。”


“和上将大人并肩作战是我一生最大的奢望,我……”瓷还在滔滔不绝,听见美的话后陡然愣住了,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

“瓷少将,”美打开刑室的门,缓缓踱步到他身后,似笑非笑地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看上去亲密无间,“你这么热情,真是令我受宠若惊。”


他把手举到瓷的眼前,手心里的正是刚刚那管被称为“吐真剂”的东西。美微微侧首,示意他看清上面的字。


“——如果这里面装的不是葡萄糖的话,我差点儿就信了。”


瓷闻言一怔,金色的瞳子扫过那排英文名称,然后看向针管末梢残余的无色药液,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裂痕。


美像是非常满意他的反应,打开手里的录音笔。随着语音滚动,瓷的表情已经开始由白转红,由红转青。


“从初见便仰慕我的英姿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甘愿放弃军衔做我的妻子,日夜服侍?”


“……”


“怎么不说话了?刚刚不是还爱得要死要活的吗。”美微微低下头,深邃的湛蓝双瞳注视他躲闪的目光,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住了他的下巴。


“得此厚爱,真是我的荣幸啊。”


他笑眯眯地看着瓷青一阵白一阵、如鲠在喉的脸色,被取悦到一般,忍不住用拇指抵开他柔软的唇瓣。


被咬了一口,果然还是抗拒的。


从听见示爱的第一句话起,美就知道瓷在诓他。因为他压根就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,而那支误贴了吐真剂标签的葡萄糖,更是证明了他的猜想。


恐怕是刑讯官对他说要使用吐真剂,没想到自己依旧清醒,才会将计就计,装成药效上头的样子,聪明的很。


但那又怎样,心仪已久的猎物自投罗网,跑过来大言不惭地说什么爱慕他多时,就别怪他肆意享用。


早在听说苏维埃身边跟了个年轻漂亮的实习士兵时,他就注意上了瓷。这人看着无害,胆略却非同一般,美断言他会成为蓝营的劲敌。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就听闻他随军作战的消息。


而且是在他最拿手的空战中,他正面与瓷对上,瓷驾驶着战斗机在空中,角度刁钻地躲开了他的炮击,时而横滚时而急转,而机身始终保持平稳,如雏鹰翱翔,硬生生把天空变成了他的个人秀场。


隔着舷窗,他近距离地见到了这位传奇军官,果真如传闻所言,长得秀丽精致,但最吸引他的,还是他璀璨如朝阳般的赤金瞳。尽管只有一面,却足以让他印象深刻。


“其实我喜欢少将你很久了,每次跟你交手的时候,我都在幻想着该怎样撕烂你的军服,让你雌伏于我,”美将手指探入他的领口,食指划过他的喉结,“只是没想到你也对我有那份心意。我们真是情投意合,佳偶天成。”


“就算少将今日不来,我也总有一天会把少将亲自捉过来的。嗯,保证活捉。”


瓷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

瓷:“我他妈。”


坐着的刑椅,一下子从贵宾席变成老虎凳了。


02

救走苏的计划非常简单,那就是派出一个有勇有谋、文武双全并且长相漂亮的间谍潜进去,拖住美的注意,然后再派一队人进入地牢劫走苏。


在南提出这个方案后,众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看向瓷。


瓷被众人注视着,淡然地放下手里的曲奇饼,抹了把嘴边的点心渣子,“营救老师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。今夜我愿意带人潜入蓝营,救出老师。”


“不,小可爱。”南朝他投去温柔怜悯的目光,“我们希望你来做这个间谍。”


瓷:“……”


他把最后一块饼干塞进嘴里,嚼吧两下,起身,朝众将领躬身,“突然胃疼,我先走了。”


“来人!给我绑住他。”南挑起嘴角,看向刚跑到门口就被几个士兵牢牢按住的青年,“收拾一下,用直升机丢到蓝营防守线门口。”


事实证明一个人的反抗是没有用的。瓷寡不敌众服从大局,摸进地牢,然后“假装”被发现,顺利被关了起来。


他身份特殊,不仅是红营的核心内层,还是最近崭露头角的悍将,锋芒绝艳,年纪轻轻已多次担任指挥官指挥大军作战。苏被俘也不是一次两次,一回生二回熟,蓝营会更倾向于在他身上花费心思。


果然如他所想,刚一被抓起来表明身份,就马上有人跑去禀告美,还给他打了一针吐真剂。


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,吐真剂竟然是葡萄糖,更没想到的是,这个狗比登原来早就对他不怀好意。知道的知道他是来拯救大兵苏维埃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投奔敌营,主动献身。


他不仅没能拖住美,还把自己赔了进去。此举无异于给红营火上浇油,给蓝营雪中送炭。


亏死了。

现在自刎以成全清白,还来得及吗。


03

敌军撤退撤得突然,据说是他们上将在行军途中偶遇佳人,一见倾心,整日宿在美人帐中,别说是大晚上,就连白天闹出的动静也叫军营的守卫脸红。


美人在怀,他们的上将也没了那份打仗的心情,竟然急不可耐地在军营中举办了婚礼,并大方地放弃了一部分侵吞的红营土地,直接跑了。


听闻消息时,红营诸将领围在一块儿,纷纷讨论究竟是什么姿色的美人,居然连素来以冷酷残忍著称的阿美利卡上将都愿意为ta放弃到嘴的肥肉。


事实上,此时交战并不利好红营。大家都做好了以命相博的准备,没想到蓝营突然来这一出,众人如释重负,却依旧摸不清蓝营的心思。


南笑得直爽:“我前几日就收到他结婚的消息,已经派人把我珍藏许久的一套玩具给他送过去了,只是可怜了他的新婚妻子,啧啧啧。”


“肯定不好受吧,”他露出暧昧的眼神,下面的将领都心照不宣笑起来,“一套弄下来,怕是连站都站不稳,只等着美去照顾了。”


军队缺乏消遣,敌军的八卦成了将士们闲谈的题头。


“最好能多拖上些时日,我们才能喘口气,重新部署计划。”苏接过南的酒杯,忽然想起自己好像一直没有看见瓷,他朝座下的人群看去,依然没有发现瓷的身影。


他微微皱眉,“瓷呢?大家都在这喝酒,他不会又一个人跑去玩了吧。”


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服管了,还是刚当上少将,等以后军衔越坐越高,那还不得起飞?


“是啊,怎么没看见瓷?”南兴致勃勃地,四处寻找熟悉的人影,“为了庆祝他晋升少将,我特地给他买了副新鱼竿呢!”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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瓷:谢cue,人在蓝营,刚下床,感觉快死了


隐藏结局→美瓷收到南送来的玩具后/是小点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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