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露宵◆

(^з^)-☆

✿靡靡·1

苏/美/俄→瓷


·重修版,有新增剧情

·普设且万人迷,注意避雷


寡妇门前是非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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·示威

“大人物的野猫逃跑了。”


一队持械者的闯入打破了夜晚的死寂。


有人忍不住从破旧的老楼里探出头凑热闹,很快被下面一片黑压压的枪口吓得缩回了脑袋。


这里是劳伦城最偏僻的贫民区,伟大灿烂的联邦之光都照耀不到的地方。


黑暗不仅滋生苟且,也适合隐匿逃犯。杂乱高耸的老楼和三教九流的居民都会是绝佳的掩护。


领头的是一个红发紫眸、身形高大的男人,他举着枪朝一个杂物堆开火,连响三声后,堆放杂物箱的地方已经成了铺着灰屑的平地。


尖锐的枪声摩擦着每个居民的心脏,男人向后抬手,持械者立马分成几队,等待着长官下达命令。


“挨家挨户地查,谁敢私藏潜逃者就地格杀。”

“——潜逃者立即押回,不得伤害。”


持械者们很快冲进了老楼中,随着一阵凌乱沉闷的脚步声,四周顿时响起妇孺的哭叫声和摔砸东西的声音。


男人站在一片混乱的小广场中间,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。随从恭敬地奉上银质托盘,上面放着一支透明的针剂和一个玫瑰色泽的金属项圈。


这枚项圈的做工是如此地精致,造型却又格外冷酷,倘若带上,便很难将其摘下,紧紧锁缚着脖颈,像是一个禁锢呼吸的刑具。


轻而易举便能想象出戴上它的人美丽而脆弱的模样。


·潦倒

昨日掌上珠。


怎样用最少的钱在贫民区里生活一个月?


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却难。瓷吐掉嘴里的劣质烟头,被七八只蚊子的大合奏吵得睡不着。坏了一个灯泡的灯管在头顶发出滋啦啦的噪音。


墙角潮湿的青苔大摇大摆地占据了近半个墙面,已经有了要长到床上、跟他争抢本就面积不大的床位的趋势,瓷被迫挨着床沿睡。


晚上十二点,他提着手电筒出了门,出去的时候还被凹凸不平的门槛绊了一下。但是就他目前的工资状况来看,他很难拿出多余的钱买一把铲子刨掉这个门槛。


他现在身上挂着一个街道巡视员的职务,每天晚上上街看看哪里有斗殴事件,哪里有不法行为,然后阻止他们,报告给上级。


不过瓷上班一向喜欢摸鱼,能假装看不见的,他绝不插手解决。


远处沸腾的人声和好像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他闲逛似地穿行在小巷里,在一堵烂墙上他还发现了一张印着人像的薄纸。


这人也在纸上注视着他,黑曜石一般的瞳仁掩在细长睫羽下,无端便显得勾魂摄魄。明明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照片,纸上的人却像是被贵族们收藏赏玩的精巧人偶。


他曾经听说过,想要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是什么形象,只要让对方来帮自己选择照片就行了。


是恋人则甜蜜依恋,是朋友则亲密无间,一眼就能看出双方的关系。而这张纸上的照片却非常奇怪,给人一种乖顺讨好的感觉,仿佛在向谁邀宠。


再加上异常出挑的容貌,很难不让人的想法朝着某些阴暗的方向蔓延。


这就是他在老师眼中的模样,也是老师所想要的自己的模样。


瓷对着照片仔细端详了片刻,才轻轻嗤了一声,用蜡笔把纸上容貌与自己如出一辙的人像和名字涂掩。


纸上只剩下几排灰黑的大字。

——A级悬赏令。


被悬赏人:(涂黑)

悬赏金额:三十万联邦币


他花了大价钱才搞来的天衣无缝的假身份,怎么可能轻易就让人找到?


夜巡已经成为了他的主要工作。他放在银行的钱全被苏冻结了,对于一个长期养尊处优的人而言,生活水平骤降确实是致命打击。


毕竟没人忍受得了天天跟青苔一起睡觉。


苏只给了他两条路,他偏偏走了个最叛逆的歪门邪路。苏的掌控欲强且说一不二,他的叛逆行为不亚于往他脸上打了一巴掌。


只是自己还没有跑出来多久,苏就把通缉令贴到了贫民区,告诉他自己正在时刻搜寻,多少让他心里有点不爽。


他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便返回了自己的住所,一间窄小破旧的老式砖瓦房,贫民区遍地都是,除了不适合住人之外,没有其他缺点。


这里的晚上并不安宁,狗吠和咒骂常年充斥着这方贫瘠的区域,瓷把放在窗台上的煤油灯提进来,用火柴点燃。


不过今天的摸鱼行为没让他走运,因为他刚回去不久,就感觉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喉咙,跟在苏身边耳濡目染的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。


是一把枪。


有人在这儿等着他。


对方显然有备而来,身手利索。瓷被人反身按在墙上,最脆弱的地方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对方的视野中,而且挨得与自己很近,灼热的吐息撩拨着他颈后的每一寸皮肤。


瓷刚想回击的手又缩了回去。


有点像劫色的流氓,不太确定,再看看。


·色中恶鬼

专挑独居的漂亮寡妇下手


作为劳伦城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狂,美鲜少在乎他人的目光。


外界对他的评价多是手段残忍,一度被称为“施刑的刽子手”。哪怕是和他合作过的雇主,也难免因他过于变态的心性而感到胆寒。


这个人就像是一台没有弱点的机器,只要付给足够的佣金,他就能在最短的时间内、不择手段地完成雇主委托的任务。


拖泥带水不是美的作风,为了避免任务过程中横生枝节,他往往对事后收拾现场的环节非常潦草。心情好的话,把尸体的头和身体丢在一起,都算是他大发慈悲。


往往等警察赶到现场时,留给他们的只有一片狼藉,比如受害者的牙齿、内脏、尸块,以及一边尖叫一边把现场围得水泄不通的市民,影响极其恶劣。


已经不止一次有人投诉过,要求联邦监察署速速把他捉拿归案。


捉拿归案是不可能的,美并不是单人行动,他还有一个搭档俄。俄对危险有着非常敏锐的感触力,能避开警方所有的耳目,在被找上门之前,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大众视野中。


也正因为如此,即便他臭名远扬,想尽办法联系他的人还是不少,只为他干脆利落的的猎杀效率和绝不会留下把柄的强悍实力。


他从未有过一次失手。


直到这天,他接到了一笔新的委托。


某个在地下赌场销白货的老板,声称自己的生意在不久前被一个街道巡视员截了胡,导致他损失惨重,还差点进了号子。特此开价一百万,要买这个巡视员的脑袋。


谁能想到对方甚至不是警察,而只是一个刚好路过的街道巡视员。拿着微薄的工资,却跟不要命一样,竟然敢直接插手地下涉黑产业。


雇主要求我们在下个月十五号的丰收庆典上,当众把你的脑袋割下,献给劳伦城联邦监察署署长,苏维埃阁下。


想要砍一个巡视员的脑袋很简单,突破重重阻碍,把脑袋送到苏的面前却不是一件易事。如果事成,按他那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脾气,这不啻一场明晃晃的挑衅。


挑衅他身为劳伦城最高行政长官绝对权威。


据俄调查所得到的信息,这名巡视员叫瓷,23岁,目前正供职于劳伦城联邦监察署,不久前刚与丈夫离婚,原因是丈夫出轨。


原来是个小寡妇。在一个小小的街道巡视员的岗位干了五年,被丈夫抛弃,又被仇家买凶。


而此刻,这个倒霉的巡视员被他用绳子绑了丢在地上,美一抬头就能看见他身后爬满了半面墙的潮湿青苔。


床底还堆着很多空瓶子,吃了一半的面包放在床头,不知道是分成几餐的吃法。


“真可怜,”他半蹲下去,用枪托挑起瓷的下巴,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脸,语气轻佻,“长成这副模样,竟然也会沦落到这种境地吗?”


在看见目标人物出现在视线中的一瞬间,说不动摇是假的。


起初他并不愿意接下这笔委托,因为毫无挑战性。“刽子手”接单并不全是为了钱,还得满足他变态嗜血的施暴欲。


电话那头的委托人意味不明地笑了笑,“您见到他之后,一定会感兴趣。”


美礼节性地附和笑了两声。整个劳伦城的人都知道,能让刽子手感兴趣的只有金条和死人的血。


与他以往所有的委托都不同,这个目标的身份简单到离谱,他身边既没有保镖,也没有其他跟踪者。


和调查信息里显示的一样,巡视员是个典型的东方人,肤白发黑,身形纤细,最重要的是,他有一张上帝都挑不出瑕疵的,相当完美的脸。


套着一身麻袋一样的简陋工作服,硬是穿得像个秀场的模特,腰身用一条扣带系上,细得只手可握。


结过婚,却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纯良长相,而是叫人一眼看过去,仿佛满眼都填充着妩媚浓郁的艳色,像从迷雾中走出的惑人鬼魅。


偏偏浑身又一副拒人千里的冷淡模样,就像是离婚之后空虚寂寞,迫切需要什么人来疼爱保护,一般人很难抗拒得了这般风情。


如果不是一百万已经打到了他的账户上,他简直怀疑这是警方派来色诱他的卧底。


毕竟人人都知道,中央当权者已经盯上了劳伦城这条肥鱼,准备派自己的爪牙上位,第一步就是打压苏的势力,控制给监察署的资金拨款,美其名曰“压缩非必要行政开支”。


偌大个监察署,应该也拿不出这笔钱来诈他。


也许是因为这个人质长得过分漂亮,也许是因为他见多了猎物在临死前扭曲变形的表情,而瓷的表现却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,美没由来地对他产生了一丝好奇。


于是他把瓷绑了起来,没见血也没有暴力行为。途中人质也有轻微地挣扎过,不过都被他单手镇压了。


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,这只兔子竟然还有勇气跟他说教。


“绑架屠杀无辜公民是犯法的,”瓷眼睫微垂,长而密的睫毛像是一只欲飞的蝶,被他绑着,瞧着还有些可怜,“你蔑视联邦律令,不怕我报警吗?”


“在我手上死掉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,”像是听见了非常好笑的话,美几乎是立马笑出声,“我是黑户,不受这玩意儿管辖。”


他满意地看对方瞳孔震颤。


人质改口改得很快,像是走投无路下的口不择言,“我——我还有价值,你别杀我,我肯定会报答你的。”


美头回听见这种要求,倍觉有趣,倒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,“你有什么价值?”


“我会洗衣服,还会做饭……”瓷的身影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显得有几分影影绰绰,他低着头,露出肩膀一截勾人的白,“而且做得很好吃。”


“哦?你难道还想住进我家里去?”美恶劣地勾起唇角,他忽然滋生起了捉弄瓷的心思,“你是在向我自荐枕席吗?”


存心歪曲他的意思,美的恶趣味故态复萌。


“我可以理解你不想干现下的工作,急于给自己换个环境,”美一手抵在墙上,把瓷禁锢在自己和墙面之间,欣赏他面带窘迫的动人神情,“也不用这么直白吧。”


瓷强忍着身后青苔恶心的滑溜触感,忍得眉头都皱了起来,“我没有。”


“要我说,你就应该去夜店谋生,肯定有男人捧场。当什么巡视员,”美皮笑肉不笑地嘲讽他,“该不会是幻想着自己巡逻的时候,被那些小混混拖进巷子里……。你喜欢这样的?”


小寡妇的眼泪果然就堆在眼眶里要掉不掉,马上就哭的样子,“你怎么可以侮辱我的职业?”


“天真。”美直接粗鲁地把人往肩上一扛,“不是要跟我回去洗衣做饭吗?我还有很多办法侮辱你。”


距离下个月的丰收庆典还有三十天,他有充足的时间逗弄这只单纯的猎物,人质将在惊惧交加中度过人生的最后的时光。


美承认自己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人,艳丽的容貌和青涩的气质糅合在一起简直像毒酒一样使人迷醉,即便对方结过一次婚,有了那方面的经验,他也完全不在乎。


外界总传闻他有严重的性洁癖,事实上也确实如此。他能对着苟合的男男女女开下流又无耻的肮脏玩笑,目不斜视地经过他们身侧,却绝不允许任何人近他的身。


至于他会对什么人产生感情,更是天方夜谭般的说法。指望他对一个有点姿色的人质怜香惜玉,还不如指望他对一根金条无动于衷。


这倒是打破了他一直以来的原则。


美人总是能得倒更多的优待,但也仅限于此。


他想和这个人质上床,和一个月后把他的头颅送给苏维埃并不冲突。


·白月光

投向了他父亲的怀抱。


就在美把自己的猎物带走不久后,贫民区戒严。


一辆平平无奇的吉普车停在路边,美先是把瓷安置在后座,然后才坐了上去。人质估计知道哭闹无用,这会儿非常安静,令他很满意,“那边在干什么,怎么那么多人?”


俄从阴影中抬起头来,在看见后视镜中的人的时候下意识压低了帽檐,声音低沉,“南的猫丢了。”


“不愧是伊万诺夫的家主啊,财大气粗,找猫的架势还挺大。”美掏出火机点了烟,“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猫?”


“野猫而已。”


瓷听见声音,不由得往驾驶座看过去,却只看见了一个戴着帽子、看不清长相的男人,侧脸一道火燎的疤痕蜿蜒到耳后,有几分可怖。


美注意到了他的目光,觉得颇有意思,“怎么,你还想向他求救?”


“介绍一下,这位是俄,我的搭档。”美把人往怀里一揽,“我负责杀人,他负责前后期工作。你的信息就是他找过来的。不过,你最好不要对他有什么出格的想法。”


“毕竟,我顶多跟你来几发,”他温柔地替瓷梳理长发,“但是俄,他可是有性沉溺症的。”


他非要看见瓷害怕的表情才善罢甘休,这已经成了他现在最大的乐趣,“能活活把你搞死在床上,不过你这么好看——他说不定还会奸尸。”


于是瓷震撼之余又带了些惊恐。


即使听见同伴这样介绍自己,俄也没有一点反应。他面无表情,始终沉默着地注视前方,若不是手还把着方向盘,就像是一尊塑像。


吉普车在颠簸的山路疾驰,外面是滂沱大雨,雨幕把车厢封闭成了一个狭小的空间。美把窗户摇下了一些,冷风带走了车厢里苦涩的烟草味。


俄的瘾并不是无缘无故形成的,就连他知道的也不多。俄很少向其他人透露这方面的信息。


他曾经有一个放在心尖尖上的暗恋对象,说是爱到豁出性命也不过为,如今他脸上的疤痕,据说就是为了救他才留下,只不过对方狠狠地辜负了他。


美只知道俄被他的父亲赶出家门,自此之后父子俩就彻底断了联系,他恨他的父亲,大概也恨他的暗恋对象。


因为那就是他发病的根源。长期过分压抑的欲望演化成洪水猛兽,冲破了阀门就会吃人——他心头纯洁无瑕、恍若白月光一样的暗恋对象,爬上了他父亲的床。


美相信,如果他的暗恋对象现在原地复活出现在他面前,他能把对方折磨到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。


然而这个时候,瓷突然伸出手,轻轻地往俄的肩膀拍了一下——


吉普车猛地一个急刹停在路边,美正在把玩瓷的头发,人差点儿飞到风挡玻璃上去。他刚想质问俄今天是不是喝多了,就见俄突然站起身,一把挥开了瓷搭在他肩上的手。


力度之大,足以看出他现在非常阴郁的心情。


“滚!”


瓷毫无防备,被他这么一推便顺着惯性后倒,额头“咚”得一声磕在车把手上,美眼疾手快拽住了他,才没让他脸和地面发生摩擦。


车厢里诡异地静默一阵,俄的呼吸陡然重了起来,他从后视镜中看见那个人按着脑袋,一声不吭,似乎受了伤。


“行了,”美把受惊的人质抱到自己腿上来,又是摸又是亲,趁机揩油占便宜,“他就这幅样子,你还去招他?以后离他远点就是了……哭什么,咱不哭啊。”


俄身形一顿,像是想要回头看看。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臂爆出青筋,看着分外狰狞,仿佛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失控的念头。


美眼尖地发现了他的不对劲,“你怎么了?”


“没什么。”他的声线有些嘶哑,“流血了吗?”


美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他在询问人质的伤情,敷衍地掰着瓷的下巴扭过来看了一眼,“豁了个口子。你急什么?不是你叫人家滚的?”


俄又沉默了。


车子发动,继续行驶。瓷也没有再去探讨对方长相的兴趣。他之所以想跟俄搭话,是因为对方脸上的疤让他想起了一个人,如果不是亲眼看着对方被烧死的话,他差点以为是那个人复活了。


对于那个人的感情,他心里还是有些愧疚和歉意,当然还多了些侥幸,毕竟死人是不会找他来算账的。


美抱着他的姿势简直跟苏哄他睡觉的动作一模一样,瓷没过一会便睡意上涌,左右死期还有一个月,他干脆两手环住美的脖子,自顾自睡了。如此主动反倒让美有些措手不及。


俄再悄悄地往后视镜看过去时,人质已经滚进了绑匪的怀里,没有半点被绑架的自觉。美温香软玉在怀,睡得也很香。


车厢再次陷入了寂静,只听得见轻细的呼吸声和哗啦啦的雨声。几滴雨珠掉在瓷的脸上,俄把后座的窗户打了上去。


衣服又脏又旧,原本该佩戴首饰的脖颈上也只挂着一张泛黄的纸质胸牌。记忆中那个常常被父亲牵在手里,穿着华美、走路都像小孔雀一样的少年,变成了如今面色憔悴、身形瘦削的模样。


这五年间,他难道真的是这样过来的?


“只是没想到,跟了他之后,居然混成了这个鬼样子。”俄自嘲一笑,“现在还有谁会可怜你?”


声音轻飘飘的,倒是只有自己能听见。
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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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张旗鼓找人的、贴悬赏令的、派阿美去抓瓷的是三波人,不要搞混了呀ჱ^._.^)


瓷的设定不是完美主角,他是个超坏的会骗财骗色的心机钓系,所以这个他追他逃他插翅难飞的局面完全是他一手造成的,不能怪别人太偏执。


你看他可怜,其实抓他的人更可怜。好好的别人怎么会抓你嘛,肯定是你招了人家还不负责啊,一个巴掌拍不响 •᷄ࡇ•᷅ 


目前的剧情路线:

苏→养成线

俄→火葬场线

美→两个人八百个心眼的极限拉扯线


隐藏结局是苏瓷师生别扭,以及瓷的身份暗线ò.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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